“侯爷,稍安勿躁。待我问夫人几个问题。”
我见那公子眉间平平,不似寻常大夫那般把完脉皆是一副愁态。
“夫人,你可是经常喝补药,而药中,有一味碧寻草?”
“是。”
“夫人,你房中可是常常燃一味放了绵纤花的香料?”
“是。”
“那夫人,你可有一事悬在心头多年未果?”
母亲抬头望着他,蹙眉点头。
那公子执扇拍了拍自己的手掌,转向我们道:“令堂这病本是心病,只是现在由心及身,才会有这般无力而恹恹之态。”
我看了看哥哥的样子,与我一样面露惑色。那公子走近又道:“碧寻草,不可再放了,虽是补药,可是夫人虚不受补。至于绵纤花,因香味独特,虽然常用作香料。但是此花易让人无力,制成香料后功效减弱,只是日积月累,终归也会损了机体。不过,我会开好药,按我说的方法服用,慢慢定会好转。”
哥哥一脸惊惑之色:“多谢公子,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哥哥想问的,正也是我想问的。这人,只是把了把脉,竟能说出这许多门道来。那时候,除了他那双眼睛,我好像喜欢他整个人了。
“在下宁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