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澜行一礼坐下,“掌门不是第一个说我像我师傅的人。”
“那还有谁?”
“还有如今医门的掌事,我的师祖,单婆婆。”
白宁闻言微微顿了顿,他本就高瘦的身体竟显得有些僵硬,喝了一口桌上清茶后他才继续说话,“单掌事也算是我的师叔,我见她资历高,做个掌事倒也能服众。你去见过她了?”
宁澜看着白宁点了点头,随即淡淡一笑:“虽说单掌事是掌门您的师叔,不过如今浔月诸事由您做主,何以我方才提起她您竟有些紧张?”
二人这几日相处时间甚多,但两人也多在研究白宁身上的病症,并未有多少深刻的言语交流。白宁是长辈,亦是这浔月弟子皆敬而惧的掌门,可宁澜虽是小辈,坐于座下,却总是一不卑不亢,波澜不惊的淡定样子。
白宁此时看着他笃定的目光,竟不自觉微微偏头以躲避那道问询。他看着门外那几座极远的小峰,静静道:“单掌事于我而言是长辈,我自然有几分尊敬。她可有与你说什么?”
宁澜看着白宁那张布了皱纹却纹丝未动的脸,也沉下心:“我去过医门两次,一次只是帮单掌事打打杂。今天上午郡主去了一次,她回来后说了一些话,让我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