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变成了炮友的鸟(双性)_我觉得自己吃枣药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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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自己吃枣药丸 (第4/6页)

上就挨了一口。

    “嗷……疼疼疼……”他的面容都扭曲了,空出一只手把鸟扒拉下来,放到我面前,“这位是我故友,你看看他是怎么回事。”

    “哼,什么故友,是以前的炮友吧。”那只牡丹从鼻孔中哼出一口气,声音娇娇的,听起来像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子。她骂完自家老公,就转过头来看我,“爪子伸出来。”

    我不明所以,却还是依她所言把粉红色的小爪爪伸了出来。

    那姑娘看上去就带着几分专业精神,看爪掰喙戳胸一气呵成,都不带喘儿的,末了她放了我爪子,一扭头对着诊疗室里另外两个人喊:“谁是家属?能煎药的那种。”

    柳边往前走了一步,冲她点了点头。

    那位叫阿荷的牡丹姑娘往后退开一步,身上泛起一阵白光,不一会儿就变成了个穿着红色运动衫的女子。她甩了甩那头棕色的波浪卷发,从桌上捞起笔,接着之前的病历写了个条,“那边的,过来点儿,又不吃你……对,就这距离。说吧,这具身体的主人叫啥名字?”

    “……哈?”

    我们同时懵逼。

    阿荷一拍脑袋,懊恼地说,“也对……刚刚有点急,忘了跟你们解释了。”

    “一孕傻三年。”后面不慎发表了简短评价的单泂被她一手按住头,强迫式地去看着窝里两颗蛋了。阿荷头也不回,开门见山地自我介绍道:“那我先说吧,你们大多数人类应该不知道,部分像我们这样的‘动物’也有自己的意识,甚至能和同类甚至不同类的物种沟通,”

    “……运气好的甚至还能赶上化形。”她用笔帽指指自己,“像我这样。”

    我感觉三观都碎了一半,然而剩下一半之前变成鹦鹉的时候就已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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