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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活人了。

    医生给开了一些必须的药物，开了医嘱，便办理了出院。

    这次的住院费用本来聂云海又要交的，何晓初生怕欠他的太多，自己抢先交了。肖胜出院，她也不想再麻烦聂云海，直接叫何素新和杜明凯过来帮忙的。

    “胜！我们终于回家了！以后你会一天比一天更健康，妈，妮妮，还有胜莲都特别想你，早就希望你快点康复出院了。”何晓初一路上柔声地跟肖胜说着。

    他也很高兴，脸上一直挂着笑容，只是那笑容也点僵硬。

    “爸爸！今天我们要给你接风！”妮妮记住了上次自己生病回家时大家跟她说的话，在爸爸面前欢呼雀跃地说。

    “妮！”肖胜宠溺地叫了句女儿的名字，艰难地动动手，想摸摸她的头。

    “妮儿，过来让爸爸摸摸！”何晓初吩咐道，她总怕肖胜行动不自由，心中憋闷，所以一看他有什么动作，她总想到前面让他如愿。妮妮忙凑过来，贴住爸爸，肖胜才得以摸着她。

    “好……好……”他口齿不清地说。

    “姐夫！”何素新一边开车，一边对着倒后镜叫了一句，还真有点别扭呢，还是第一次跟他叫姐夫。

    “素……素……新。”肖胜似乎也有些感触，终于得到了小舅子的认可，高兴着呢。

    “姐夫认出我来了？不错！爸和妈为了迎接你出院，特意过来看你，他们在你家附近订一桌酒，等一下我们吃了再上去。姐夫你说好不好？”何素新问。

    “好……好……”

    何晓初一看他能这样跟自己及其他人交流，抑制不住眼泪。

    “胜，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