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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端正了态度，又收了收脸上惊讶的表情，“你确定？呃，我是说，她平时就说英语吗？”

    这个问题方长河和杨思齐显然都没法回答，范宁点了点头道，“对，Alice平时就说英语，她会的中文很少，所以也不常用，偶尔说一两句，也都是你、我、他、您好、再见、谢谢这些。”

    周沙更惊讶了，小声问肃海，“那她跟许磊怎么沟通啊，上次查许磊档案的时候，副队你也看见了，这家伙就是初中毕业，反正画漫画也不要求语言技能，但他这水平，跟这洋妞……不是，跟这受害者感觉都没法交流啊？靠心有灵犀吗？”

    肃海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后者接收到了，立刻乖乖闭嘴。

    肃海转回头，迎着方长河的目光，如同没感受到他想要传递出的压迫一般，抬手做了个手势，“抱歉，你继续。”

    “……”

    方长河深吸了一口气，没出声，过了一会儿，突然盯着天花板上的烟雾报警器说，“我想抽根烟。”

    刘雪梅嘴唇动了动，作为客房部经理，她自然清楚这一层原本是无烟楼层，按理说是不该抽烟的，但是现在这个情况……

    还没等她开口，肃海就淡淡说道，“不行，要是触发了烟雾报警器，这栋楼的人都别睡了。”他又看了方长河一眼，“抽烟不行，你吃块儿糖？”

    刘雪梅“哎”了一声，连忙道，“有糖的，在minibar旁边，Linda你去拿过来。”

    “得得得，别了，又不是小孩儿，吃什么糖。”方长河咕哝了一句。

    过了几秒钟，他重新开口道，“总之，那女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