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年纪稍长的“紫鸢”一边掩嘴轻笑一边推了她一下:“瞎说什么呢?我看你是想被公子罚了吧?”
“东院?什么哥儿?”聂珵假装纯良地问道。
“哎呀,就是……就是要陪恩客的男子……”小宛脸红地解释着,忽然又紧张地抬头,“小宛可没有半分冒犯公子的意思!”
聂珵倒没在意她后半句,只是心想不就是小倌吗,你们不是同行吗你害羞啥啊?你摸我咋不脸红呐?
聂珵一边故作老练地挤眉弄眼一边不着痕迹地拉住不知第几次探进自己衣襟的咸猪手,打从进屋他就觉着哪里不对,这会算是明白过味儿了,特么明明自己花钱找乐子,怎么现在仿佛自己更像是被嫖的!?
他必须找回男人的尊严。
所以聂珵突然长臂一伸将两位姑娘牢牢锁在怀里,一脸我要办正事儿了的龌龊一笑,直盯得姑娘都低下头,鼻尖几乎贴在自己身上,聂珵终于开口。
“我香吗?”
一炷香的功夫过后,聂珵心满意足地出了房间,看着自己原本干瘪的破钱袋如今已经半鼓,眼睛都眯成一条缝。
男人么,事业心还是要有的。
他就知道自己的香囊在这地方大大有市场,那两位姑娘倒也大方,被自己忽悠得五迷三道的,就把定金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