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绝是个戴高冠帽的青年,得了命令后,他迅速带着医药箱从后面跑到了马车前面,对着马车行了一礼,“主上。”
“进来。”
邬绝上了马车,低着头不敢多看,只从药箱里取了脉诊把脉。
“如何?”霍晏看着躺在软垫上神色苍白的苏瑶,音色沉沉道。
邬绝收回把脉的手,回道:“无妨,姑娘只是情绪波动太大,累及心脉,按照属下先会儿开的药再多煎几副便好。”
霍晏点了点头,让人退下后,眸色沉沉地盯了她半响,才又亲自取了伤药替她处理颈项上的划伤。
苏瑶当然不是真晕,她只是给自己和身边人找个台阶下而已。
她大致能猜到霍晏不杀秦铮的原因。
现在诸侯争锋还没有到白热化阶段,十六州除了在宴会上被天子杀鸡儆猴的那个,其他几个都还活得好好的。
而霍晏管辖的焚珠虽然是十六州中最强的一个,但他暗地里怎么发展的不知道,只知道明面上他现在还不能动秦铮。
因为秦铮一死,天江必乱,各州诸侯必定蜂拥而上,这是离得近的。而离得远的,譬如焚珠,却是什么好处也捞不着不说,说不定还会多出一个劲敌。
所以秦铮绝对不能死,至少他现在必须活得好好的,也只有他活着,天江才能好好的。
借着装晕的时间,苏瑶将自己的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