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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得不够深？”

    穆念流着泪摇头，模样惹人怜爱。

    “那就叫得好听点，想不想我射进去？”

    “要、要阿染射进来……”穆念轻轻扭动发抖的臀部，“射深一点，还要深一点……我要阿染的jingye……”

    穆染发现穆念在床上的表现极为坦诚，难道这也是舒垣研究的一部分吗？

    穆念记不清和穆染做了几次，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穆染正在和Jasper喂食。只见穆染顺了顺Jasper的毛，神情温柔，像是有什么珍贵的东西失而复得。

    “阿染。”

    穆染闻声转过头，“醒了？晚餐已经好了，想吃吗？”

    穆念低头摸了摸饥肠辘辘的肚子，“嗯。”

    “过来吧。”

    穆染对坐在床边的穆念伸出手，就像多年前，姜斐坐在相同的位置，他也是如此。

    穆念以小跑步扑进穆染怀里，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我们走吧。”

    良久之后，穆念听到穆染浑厚的嗓音回荡在寂静的屋内。

    “好，念念。”

    穆念永远不会忘记，这是穆染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七】

    穆寒要订婚了。

    穆染从报纸上看到这个消息并没有多惊讶，毕竟姜斐的感情和他的前途比起来根本无足轻重。

    从小到大，穆寒都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他比穆染更懂得收缩感情，即便对一样东西喜欢到极致，也绝不会表现出来让别人发现。

    这种可怕的自制力曾经是穆染可望而不可求的，但如今看来，穆寒太过冷淡薄情，他可以轻易忘记死去的姜斐，而转身向另一个女人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