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数尾巴 (第3/4页)

从行为举止上来说，不能把蒋念三当个成年人看，可这180几的个子和年龄摆这儿，不是成年人是什么。李凝说服自己，很亲切地开了口，“跟姑妈说说，牙是谁打掉的？”

    “爸爸。”

    “他为什么把你牙打掉？”

    “因为我想吃他内裤上的蜂蜜。”蒋念三怨怼地撇撇嘴，“那天还有半勺没吃到呢。”

    李凝不想自取其辱了，开门见山，“你爸爸爱你吗？”如果蒋赤做了选择，这一次，她不会再继续等待。

    “什么是爱？”蒋念三模糊地懂一些，但说不清具体。

    “爱就是愿意一个辈子只和你一个人上床。”李凝让自己的表达尽量通俗易懂。

    “上床是什么意思？”蒋念三平常得像是在问床字怎么写。

    “zuoai啊。”

    “zuoai是什么意思？”

    蒋念三接二连三地反问把李凝问蒙了，“你们晚上不光着身体抱在一起吗？”

    “欸。”蒋念三这下懂了，“mama说，身体是每个人最宝贵的东西，不能在任何人面前脱光光。”

    “mama？”李凝一头雾水，“他们离婚的时候你才三岁，殷黎什么时候给你说的这话？”

    蒋念三蒙着眼睛转圈圈，交流太费劲，他索性玩自己的。

    结合前后，李凝想到一种最不可能的可能性，她拿开蒋念三蒙眼的手，眼神宛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