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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拉起宋景修的手，按上自己的胸膛，然后再往下……

    “够了，阿越！”宋景修总算变了脸色，“我们是兄弟！”

    “兄弟？”宋景越微微睁眼，像是惊奇又像是好笑，“哥你告诉我，哪家兄弟会一直睡在一个房间一张床？哪家兄长会趁弟弟睡觉的时候偷吻他？”

    “哥，你喜欢我。”他盯着宋景修的眼睛，不容置疑地说。

    宋景修半垂眼，他忽然想起了宋景越所说的“偷吻”。那时候他刚刚察觉自己的感情，正是惶恐又是期待的时候，回到家看见少年在躺椅上午睡，阳光洒在他稚嫩的脸上，看起来十分美好。

    那时候他是什么心情呢？大概是满满的欢喜却又不得不克制的小心翼翼吧。只是原来，他是醒着的。

    宋景修突然有些意兴阑珊。他一把抱起宋景越，将他放在床上，看着他心满意足的笑容，顿了顿，捡起了床单披在他身上，“阿越，小心着凉。”他说，随即打算起身离开。

    “哥不要！”宋景修感受到宋景越紧紧抱住他的手，他低头，就看见宋景越惊慌失措的脸，“哥你不喜欢我了吗？”“你是个骗子，明明是你让我喜欢上你的……”“你怎么能不要我……”他终于哭了出来。

    “我们是兄弟。”宋景修轻轻地帮他拭去眼泪，温柔得近似叹息。

    “可是这都是末世了……”不待宋景越说完，宋景修就缓慢坚定地拉下宋景越的手，“我们只能是兄弟。”他仍旧是温柔的，像是宋景越以前看过无数次的样子，却在宋景越一颗心沉到了谷里。

    宋景越眼睁睁地看着宋景修离开的背影，手虚弱地伸着，却无力去挽留。

    他终于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