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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你的经纪人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他要走了。似乎多停留一刻都不能。

    傅贞有些许的讶异。

    虽然从没有挑明过，实际上她一直清楚地知道，她和杜默知其实是暧昧期的男女。

    她对这样疏离客套的杜默知全无印象。

    他的背影挺拔，笔直得像是每一个细节都拿一根标尺度量出来。

    傅贞感到心上撕开细微的裂口。这和最初遇到杜默知的那种难过不同。好像她曾经，与真实的杜默知经历过离别。

    傅贞为自己突如其来的自大迷惑不解。

    她忽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

    **

    蔡佳是杜默知和俞皎的共同好友，俞皎去世之后，杜默知很少单独约见过她。除了工作，以及少数几次连同傅贞的饭局。

    “杜默知，我差点以为你要和我绝交。”蔡佳甩了甩新剪完的飘逸长发，把手提包精准地扔在了杜默知斜对面的座位。

    杜默知和她见面的地点是一家高级咖啡厅，此刻在店面享用手磨咖啡的顾客并不多，且他们都是些忙碌的无暇窥探他人隐私的都市精英们。

    这是个极适合漫谈的场合，杜默知选了这个地点，却毫无攀谈的兴致。

    单刀直入——

    “我疯了。我最近觉得，傅贞就是俞皎。”

    杜默知掐着头皮，显然不是第一次生出这种想法。蔡佳脸上的漫不经心渐渐散去，她不知不觉双拳紧握。

    蔡佳没比杜默知镇定多少，她强忍着情绪的喷薄，道，“杜默知，你我都亲眼见过俞皎的遗体，更目送她如何被焚烧炉摧毁rou体。俞皎死了。”

    “不可能有任何人成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