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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他只有不断地学习, 防身术、枪.械的使用，甚至是……杀人。”

    季珏温平缓的叙述让陆屿墨暂时忘了之前的那个问题。

    “……突然有一天，倒霉蛋收到了两个坏消息, 第一个坏消息是，那个男人死了，倒霉蛋有些不开心, 因为这要比预想的更早了一点, 他还没有亲自下手送那个男人上黄泉, 另一个坏消息是, 他的爷爷早在几年前就去世了。失去了所有亲人的倒霉蛋突然觉得有些无聊，又或者是失落吧。”季珏温的语气依旧不紧不慢，一直听着的陆屿墨心中却莫名其妙地, 很轻地，刺痛了那么一下，原本还听得有些不明不白的他突然有种预感，季珏温嘴中说的那个倒霉蛋，就是他自己。

    季珏温还在继续，“……虽然觉得无聊，不过他没有自杀的打算，直到活到25岁，他突然被车撞死，然后……很倒霉的遇上了一个自称能让倒霉蛋活下来系统。”

    太阳东升西落，屋内一点点地被黑暗侵蚀，然而屋内的两个人都没有动作，任由光线渐渐变暗，谁也没有去开灯。

    窗外的夜空中，星星也亮起了几颗，忽明忽暗，孤零零地待在天上，安静得像个失去了所有的孩子，显得寂静又孤单。

    “……最后，那个倒霉蛋难得幸运了一次，意外的得到了一具被它的主人放弃了的身体，成为了一个真正的人，嗯……他本来还以为以后会以第二人格的方式存在在那个无名恋人的体内呢。”季珏温将故事平缓地做了收尾。

    陆屿墨此时也变成了靠着身后墙壁的姿势和季珏温面对面站着，他吐出一口气，尽量整理了一下脑子里每晚做梦都会梦见的那些混乱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