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挽仙若有所思的拖着下巴瞧着他们,玄霄瞥向苦思冥想的连毛皮都似乎黯淡下来的雪狼,低声问道:“傀儡术?”
手无意识一动,飞蓬心中突兀升起怒海狂涛,又夹杂难以理解的悲凉担忧,虽只有一瞬间,但那股子决绝依稀残留,让他的呼吸不自觉粗重了几分,而朔月的身体僵硬着,没有答复的陷入沉默。
“飞蓬?”发觉有些不对劲,玄霄和徐挽仙一起投来关切的眼神。
飞蓬回过神来,勉强笑了笑:“没什么,只是忽然有些心悸。”他松开拧紧的手,有些心疼的捋了捋朔月被生生拽下一撮毛的脖颈:“疼吗?”
“没什么。”朔月回头舔了舔飞蓬的手,眸中是最真切的关怀:“秘境里少有见你如此,可一旦这般就会做噩梦。有一次晚上你睡觉时,我依稀听见那几位说,凝魂聚魄前的记忆松动,你会很难受,最近几天先休息吧?”
徐挽仙张嘴欲言的瞧向玄霄,他不动声色的摇摇头,眼中掠过一抹郁色,神将对外宣称战死,但真相如何……
想到魔尊舍下整个魔界失踪五万年追杀吞噬意识,归来处理叛乱事宜后欢兜长老坠入轮回,其在魔殿喝了整整三天三夜的酒,最终自己奉命前去送醒酒汤,发现他下唇咬得血迹斑斑,眼角含泪的昏睡过去,玄霄心底不免发凉,那一战到底发生了什么,谁敢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