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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也不过是徒增笑耳。

    “只是什么？”淮辛偏偏要逼他说出来。

    “我只是……觉得你待在这里很掉身份，毕竟你是大妖怪嘛，我这么穷……”李全想了想，开始拍淮辛的马屁。这也不算假话，只是和本意比起来差太多了。

    “哦？”也不知道淮辛是信了还是没信，他忽然笑了笑，道：“本大爷可有的是钱。”

    他摸了摸下巴，把李全抱出浴桶，道：“第一个就把这桶换了，挤得我难受。”

    淮辛取来毛巾给李全擦干身上的水，再帮他把衣服穿好，忍不住道：“我连我媳妇儿都没这么伺候过，要不是看在你生病的份上……”

    李全的眼睛又垂了下去，心里一阵失落：“你有媳妇儿啊……”

    “没有啊。”淮辛果断道，“我当蛇王的时候也没有娶过老婆。”

    “你还当过王？”李全眼睛一亮，也不知道是因为听到淮辛没有娶过老婆还是因为听他说自己曾经当过王。

    “啊……很久以前的事了。”淮辛的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

    “为什么后来不当了呢？”李全好奇地问。

    “……他们背叛了我。”

    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事，还是别打听了。

    “我……我伺候你穿衣。”李全穿好衣服，忙拿过淮辛手里的毛巾，给他擦身体，又服侍着淮辛穿上。他本身就对身为大妖怪的淮辛抱着敬畏之情，现在听说淮辛曾经是蛇族之王，敬畏之情更甚。

    淮辛看着他以为戳中自己痛处的笨拙反应倒是觉得有些可爱，笑了笑道：“你要是想听，晚上就讲给你听。”

    “……可以吗？”李全看着淮辛，迟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