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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丢了什么十分重要的东西一样，神情十分地慌乱，甚至都有些癫狂了，“为什么？他……”

    黑衣人的动作打破了这份安静，老人沧桑的目光出现了一丝惊疑不定。倒在地上的赵博踉踉跄跄地从里面上爬了起来，他受了很多的伤，整个人在不停地咳嗽。

    因为方才突然的安静，虽然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很低，他们还是听清了两个人的对话。

    戚安，这个无法修炼，身材柔弱的少年就是……杜宁的转世？

    也对，也对，只有这样，连若昱和这个黑衣人的行为才符合情理。

    “为什么，为什么……”黑衣人伸出来自己的双手，似乎想要抓到些什么，他就如同失去了所有的信仰一般，只会喃喃地重复着同样的三个字，“为什么？”

    黑衣人跌跌撞撞地离开了，整个过程中，没有人阻拦他。刚才的那段对话中传递出来的信息量太大，大到让所有人都需要一点时间来反应。

    “发生了……什么……”赵博的声音变得沙哑起来，他也是隐隐间知道了什么。可潜意识里，他并不想承认这一点。

    “戚安，杜宁？”老人将一个龟甲拿出来摆弄着，他似乎正在测算着什么。其他人不敢打扰他，只能又恢复了安静。过了很久，老人才吐出了一口血，他的声音里出现了感慨，“原来真的是这样……可惜了，可惜了……”

    “长老，连若昱和戚安他们？”有人终于是忍不住上前询问了下他。

    “在这个世界里，我已经感受不到了他们的气息……”老人轻轻闭上了眼，“虽然不知道刚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戚安是杜宁无疑，他……又救了我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