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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水道在房间里走一圈，又从出口流走。曼殊双手照常被触手反剪在背后，只靠控制身体重心维持平衡，他艰难地从一只篮子里叼出玉势，咬着那根东西浸入水中，鼻尖被冻得通红。

    那根玉势沾满了腥臭的浊液，甫一浸入水中，立刻有一层浑浊漂起，被水流带走。曼殊憋着气将玉势在水中浸了一会，抬起头，将玉势放在低矮的桌台上。特制的桌台上方有粗细不一的直立木棍，正是用来固定这些玩具的。他将那玉势固定好，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流水只带走了玉势表面的污浊，那些藏在勾缝当中的凝固的体液，需要曼殊一点点舔出来。天生仙体的妖仙与魔族的体液水火不容，曼殊拿舌尖勾出缝隙里的脏污，那东西附在他的舌面上，火辣辣地疼。

    好不容易将玉势清理干净，曼殊感觉自己的嘴已经完全麻了。他爬到水边，不顾池水冰凉，猛吸了一大口。寒意随着骨髓渗透到四肢百骸，曼殊嘴唇发紫，不住地颤抖。坚持漱了几下口之后，他哇的一声将冰凉的水吐回到水道中去，口唇近乎失去知觉，随着他的呼吸冒出一点白气。

    他侧过头，试着将嘴唇贴在肩头，肩颈透出的一点微暖令他感觉稍缓。曼殊定定神，膝行至那根玉势旁，张开双腿蹲坐而下，将三指宽的玉势吞入自己的花xue中。早已尝过被入侵滋味的rouxue立刻分泌出了欲液，随着曼殊不断的起伏，将整根玉势浸得晶亮。

    一根玉势清理完毕了，曼殊将它叼起，放在一旁的琉璃盘中，转过头去处理下一件物事。

    ——这是欲魔给他安排的“工作”，让他在每日魔物结束派对休息之后，清理魔物们用过的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