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橘_但凡是过去,总是最登对(陈维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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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凡是过去,总是最登对(陈维宴) (第3/6页)



    综上所述,在我们的Mr.William把我隆重介绍给一名瘦削阴沉青年男子时,诸位是否能设身处地想到我当时心情?差不多就是八号风球无预警过境,唐楼外面伸出衣架杆子劈头盖脸打来,妈咪还要差你去叉麻雀场取雨衣。

    “学长说你人很nice啊。”William又来取笑上次乌龙。

    “收皮啦,不早讲他是男人!”我骂了一句“以为人哋都同你一样系基佬呀?”

    “如果唔系基佬,点挂住江学长甘耐?”

    对这种胡搅蛮缠死党我没话好讲,只有走人一条路可选。

    他依然不死心凑上“学长讲过想请你饮咖啡讨教新诗,既然你连谈文艺都唔肯,咁我帮你去好喇!”

    “偷龙转凤唔礼貌,有白食能够平你?”

    所以,最后还是想见的。

    可能那时我对江映之本人的评价,不止是古画美人设想坍圮,只是刻意忽略了那些内在浪潮的翻涌。

    那天短暂交谈我留下这样印象:他言语间缺乏机锋,反应又慢,说一句话要细细斟酌半日,简直让人想质疑他是不是这长期资本主义浸泡的香港原居民。

    这固然不是百代延续要和宇宙共死生的长期月光,而像琵琶奏的春江花月夜了,光线幽微,声形绰绰,是绢子一样稀薄的。但偏偏是空无如影的人,写出了能落到实处的诗,这诗就让他眉目廓然了。

    和他来往是个可以被略过的艰难挑战。

    江映之将会面地点定在金雀餐厅,打出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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