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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完成了。从棺中醒来后，林

    小姐也想必是完成了一次」重生「和蜕变，对不对？」

    「是的，」一个月的调教让少女不假思索地答道，「我作为——」

    「停。」柳优雅地抬起一只手，语调微微一扬，「提一个意见，林小姐既然

    国色天香，是主人的私人玩物，所以我希望林小姐以后少用我字，要学会称

    自己为舞雩，林小姐明白吗？」

    「呃……明白。」少女完全摸不着头脑了，她顺从的一点头，微微扬起玉颈，

    接上了刚才的话，「舞雩作为——」

    「唉。」柳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叹气，少女急忙低下了头。

    「虽董之以严刑，震之以威怒，终苟免而不怀仁。」柳的声音抑扬顿挫，熟

    练地背诵着。音调压在「仁」字上，举手投足间充满着优雅和戏剧感。

    「貌恭而不心服啊——林小姐。呵呵……」柳笑道，笑声中透着女王般的威

    严。

    少女娇躯一颤，她自然知道这一段话来自于魏征的，也同

    样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

    「我甚至觉得，林小姐本月最大的收获可能就是学会了去当一位礼仪小姐……

    表面功夫做得很好，事实上还是没有达到我和你的主人满意的地步。」柳踱起了

    步，高跟鞋的哒哒声一圈圈环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