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最下方找到了宋东阳给我的回应,他说“好”,时间是婚礼正式举办前。
他依旧是那个红色苹果的头像,只这么看,像一切都没有改变,但偏偏什么都变了。
我关掉了窗口,将手机倒扣在了床头,合上了双眼,但我并没有我想像中那么无坚不摧。
我的大脑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宋东阳和他的情人离开的画面,很难用言语形容我此刻的心情。
是愤怒么?是痛苦么?是难堪么?
仿佛都不是。
我只是清醒地、理智地听到了锁链绷断的声音。
我还是强迫自己进入了睡眠中,第二天醒来,狂风乱雨迎面而来,迟家和宋家的股票跌得过于惨烈,以至于早餐时间,电话声此起彼伏、响个不停。
我小口地吃着母亲煎的鸡蛋,等吃完了,才冷静地问:“接下来要召开记者发布会么?”
“先等等宋家的态度,”我的父亲从容地翻了一页报纸,我注意到头版头条,果然是昨日那场沦为闹剧的婚礼,“公关建议你登录下微博,公关稿已经发给你了,你先贴下回应。”
“好。”
我放下了餐具,打开了微博,发现前十个热搜里,六个与昨日的事件相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