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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

    纸碗被丢进垃圾桶里，柯皑发出一声成功的欢呼。

    沈容度看着他那雀跃的模样，感觉自己像是那个进了垃圾桶的冰激凌纸碗。

    妈的做饭去！

    沈容度只好又回了厨房，偷着往小蘑菇爱吃的菜里加了一棵香菜，以此打击报复。

    饭后，沈容度刷碗，柯皑又从冰箱里拿了个冰激凌开始吃。

    厨房的水龙头流水声不止，微微传来盘子和碗碰撞的瓷声。

    柯皑挖起一大勺冰激凌放嘴里，看看衣架上的小白云，再看看厨房里的沈容度。

    不由得开口问：“你刚刚真的扶楼上的阿婆上楼了吗？”

    “嗯。”沈容度淡淡地应了一声。

    “那上次呢？”柯皑问。

    “上次...”沈容度把一个洗好的盘子放在大理石的桌面上。

    “我错了，上次是为了能吃药才骗你的...不过这次是真的。”

    “那现在还难受吗？”

    “好多了。”沈容度说，“你不要吃太多冰激凌啊。”

    小蘑菇鼓了鼓腮帮，没再说话，三两口吃掉剩下的冰激凌，被冰得牙根疼。

    然后把盒子一扔，走到正在勤勤恳恳刷碗的沈容度身边，趁他不注意在唇角处嘬了一口。

    “下不为例。”

    *

    时间一天一天接近六月十二和六月十三。

    两人近几日都偷偷摸摸地搞小动作，秘而不宣。

    柯皑的生日排在前面，沈容度的准备就步步比小蘑菇快一点，十一号下午特意去取了冰激凌蛋糕放进冰箱里。

    当他刚关上冰箱的门，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是张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