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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49  (第1/4页)
    过聂大哥的棍子吗?”陶羽衣语不惊人誓不休,口里又崩出让人脸红耳赤的话。    这说的什么话?阮梨容无法回答,把手递给陶羽衣,“拉我起来。”    “你不舒服吗?”    “嗯。”昨晚骑了一晚上的马,周身疼。尤其,她还是染了风寒刚刚病愈的。    那物儿能有反应,想必身体机能已好转,也许要醒来了,阮梨容对陶羽衣道:“我给聂大哥擦身,你去和聂大人说声,赶紧地找修七大侠或是宁大夫过来。”    “我去不便,你去,我和聂大人不熟。”陶羽衣不快地嘟嘴。    她跟谁都自来熟那劲儿,有什么不便的。阮梨容以为陶羽衣懒得走路,也不勉强,自个往外走赶忙去请人。    “擦身谁不会,非要支我走,我偏不。”阮梨容走后,陶羽衣自言自语哼了一声,走到床前,湿了布巾,伸手拽开聂远臻衣裳。    “呀!大木头身上好多伤痕,真厉害。”    衣裳扒开后,陶羽衣大叫起来。    聂远臻古铜色的胸膛上深浅长短不一的疤痕纵横交错,要找一块平滑没痕迹的地方都难。    “大木头身材真好看,瞧这肌rou,好结实好有弹性啊……”陶羽衣自言自语,一寸一寸抚摸聂远臻胸肌。    “不行,不能摸了,这么摸着,我好像喘不过气来,要断气了。”陶羽衣拍拍自己的脸,她那张小脸,已红得像火烧云。    擦身体要怎么擦呢?陶羽衣拿着布巾愣了片刻,爬上床跪着,扑哧扑哧使了吃奶的力气搓。    她哪是给聂远臻擦身,分明是要给他脱搓下一层皮,陶羽衣却没有自觉,看着聂远臻伤痕密布的古铜色胸膛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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