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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很羞愧呢？

    江真当场给严锦辉打了个电话，得知冷风眠的胃确实好了一点，但也没好全，不过偶尔可以吃吃垃圾食品，不碍事。

    她这才重新让他吃油辣的烤串。

    冷风眠一边吃烤rou串，一边陷入了某种出神的状态，回过神来的时候，几乎是一时兴起的，问了一句：“你为什么总是管我这么多？”

    ——“哈？有脾气了？”

    ——“我这叫管吗？我这叫合格的秘书。”

    冷风眠：“……”感情还有秘书手册之类的东西吗？

    “这个先不提。”江真看向他，一本正经说，“其实我今天是去和裴老爷子玩。”

    “嗯。”冷风眠已经知道了，不过听她坦白，还是觉得心情好转许多。

    “他说了很多你小时候的事。”江真说，“他说你小时候不爱理人，因为被保姆吓到了，不过我觉得有点奇怪，就感觉怪怪的，所以觉得还是需要和你说一声。”

    ——“听懂我的暗示了吗？”

    ——“他肯定要去调查的，到时候估计会变得比现在还粘人。”

    “哦。”冷风眠面无表情，看不出是生气还是觉得这事儿无聊，只是低头继续吃烤串。

    ——“这是什么反应，搞不懂。”

    江真默默盯着他看。

    冷风眠抬头看她一眼，又低头。

    两人就这么无声的吃完了烤串，江真还喝了一点红酒，越喝越觉得不对味，终于还是忍不住说：“烤串还是和啤酒更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