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试婚床 (第9/28页)

的床上。她的样貎，是母亲那么

    慈祥亲爱，但隐藏不她的倦容，是我现在才发觉的。唉！我总是教她担心着，牵

    挂着，她是我我消得如此憔悴的，我是知道的。我应该挺直腰板，做个肩头可以

    担当得起的男人，让mama下半生有好日子过。但愿我不辜负她，

    我的眼皮愈重，垂了下来。接着是妈的味道，我们zuoai后的味道。每一个你

    爱或讨厌的人都有他气味。女人的味道有天生的体臭、yindao的腥味、汗味，再加

    上人工香水。妈的香水是一般大妈爱用的国产品牌，一个字—俗气，但习惯了，

    却来得亲切。我们做过爱后，她的气味和我的体味混和成为一种我说不出来的异

    香。我想起几个礼拜没见的我的老相好，她的体味和她房间是一种的独特的气味，

    透入了枕头、床单，家俱、和墙壁里。那种气味，喷射过空气清新剂，也不能辟

    除掉，教我受不了，打完炮，付钞离场。

    这房间是另一种气味，我们的气味。从来就在这个空间，不过，经过我们连

    场的zuoai，妈的yin水、注入了我的jingye、在妈的yindao里经我的金刚杵搅动，拌和，

    倒流出来，黏附在我们的大腿间，床单上。我们四条大腿上的体液，在交缠中，

    与我们的汗水也混和，吸进鼻腔里，就是这一种属於我们的气味。我的呼息愈来

    愈深，大口大口的吸纳这种教我兴奋，却又稳妥的气味……蒙胧中，妈不知何时，

    挪开身子，起床了。她把那条沾了我们zuoai的体液的脏毛巾，放在我手中，代替

    了给我抓得紧紧的她的手，让我仍有所握着，呼呼入睡。

    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