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秋然认真道:“那也不能都给它吃了,还有天嘉天乐呢,您别管它了。”
郑姨好好好的应着,见青年满意离开,这才笑出声,没想到往日淡定可靠的人,竟然也有如此幼稚的一面。
就像被抢走玩具的孩子, 义正言辞的呵护着自己的利益。
鲜活又生动。
真的太少见了。
她甚至都忘记青年上次轻松是什么时候。记忆里,从第一次见面, 那张稚嫩青涩的小脸就紧绷着, 偷偷辍学打工给mama治病。后来也曾松懈过, 却又因为家人反复无常的身体再度沉寂。
再后来就是火灾欠下巨款,再再后来是为了他们……好像他的肩上永远压着责任,沉重的令他神色麻木,渐渐地封闭自己,连情绪都很少外漏。
他真的太累了。
郑姨垂眸,收敛好情绪,将热腾腾的藕盒装盘,喊道:“然然,喊天嘉天乐他们吃藕盒,不给白狗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