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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

    厉晴空将手机放回到包里，起身，离开了裴黎君的办公室。

    往右拐，然后直走到尽头，是艾斯的研究室。

    厉晴空的步子，不急不缓，姿态有女人特有的娇媚。那高跟鞋与地板碰撞时发出的声响，既清脆，又带着冷酷。

    她打开门，里面的人毫无所觉，他正急躁而抓狂的抱着手机，不停的来回踱着步子，嘴里似在说：“接啊……怎么不接电话……靠……快接电话啊！……”

    厉晴空冷漠的注视着他，一只手轻轻在门板上敲了两声。

    艾斯陡然回头，眼神里还有未褪干净的惊恐，“噢！……是你，你叫晴空是吧？有什么事吗？”语气想要尽可能的自然，却仍然颤抖得厉害。

    厉晴空的目光，从艾斯苍白的脸，慢慢落到他手里紧握的手机上。

    艾斯不自在的将手放到背后，“那个……你来研究室，是找黎君吗？……呵……她今天不在我这儿……”

    厉晴空面无表情的朝他走近，语气没有一丝波澜：“我是来找你的。”

    艾斯干笑两声，额头上尽是豆大的冷汗，“呵……找我啊……找我有事吗？”

    “裴小姐让我给你一样东西。”

    厉晴空一直走到艾斯面前，站定，将手里的拎包拉链，轻轻拉开……

    “啊？什么……东西……”艾斯有些心慌意乱的看过去，满脑子都是刚才用窃听器听到的话。

    厉晴空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电击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