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卖人rou (第3/4页)

要放在碗里的眼球和掛在天花板的断肢，看着周予铭手上的断臂，再次產生那个可怕念头。

    周予铭吃完一隻手，看着骨头发呆，听见周予铭肚子在叫，方毅手臂伸给他。

    「再给你吃一根。」

    周予铭一愣，感激地咬掉他的手。「谢谢学长！」

    自从上次的禁食事件，周予铭开始会受宠若惊。方毅觉得自己教导有方，却又偶尔会软下心肠。

    两人一齐离开学校，天色微暗，暗示白天愈来愈短暂。出校门，校门口一如往常有烧烤的味道，可是今日在门口并不是那台蓝色餐车。

    摆摊的小推车前围着三名女学生，一名目测一百八以上的金发少年围着围裙、脸色难看地在烤rou。

    方毅从未买过学校外的烧烤，不是特别在意。但身旁的周予铭看见招牌上的字，注意力立刻飘走。

    「学长，我想买那个。」周予铭指向餐车，舔舔嘴角的碎rou。

    「你买烧烤做什么？你又不能吃。」

    「可是，它招牌上写卖人rou，旁边还有一隻断掉的手。」

    方毅转过头，果真看见那三个大字，揉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

    这人该不会是jiejie的同伙？她也曾经有过相同的危险想法。

    但见女学生们拿到烧烤，津津有味送入口中，他和周予铭解释：「那不是人rou，只是取一个有创意的名字而已。」

    「喔，原来。」周予铭失落，方毅有点想餵他一根手指哄哄，但附近有人，他没有这么做。

    端详那看板上的断肢，觉得做得栩栩如生。

    他让周予铭先回家，上前和那少年问话。

    「老闆。」

    「不吃人rou的就滚，别浪费我时间。」

    连招呼客人的方式也很有创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