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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锦见到的都是小蝶假扮的。

    段思宁一脸崇拜地看向荀子安：“你是怎么发现的？”

    “那日小蝶声称见到鬼，当我们问她鬼往哪去的时候，她立刻指了一个方向，按理说受到惊吓的人是不可能那么果决的指出方向的，那个时候我就开始怀疑小蝶了。”

    段思宁给荀子安倒了一杯茶，讨好地道：“喝口茶，缓缓再说。”

    荀子安十分不给面子的瞄了一眼，继续说道：“阿宁与我见到的那次，是我疏忽了，后来我就一直有意无意地暗中观察着小蝶，果然当客人再度光临的时候，小蝶又出动了，抓了个正着。”

    小蝶在一旁一句话都没为自己辩解，看来是默认了，祝婉愤愤道：“小蝶，你为何要这么做？”

    小蝶闷声不吭，祝婉用手指戳了戳小蝶的头：“我自认待你不薄，吃穿的都没紧着你，你为何要置乐弋楼如此，你说你举目无亲，流浪至此，我见你可怜把你带回乐弋楼，要不是我，你早就饿死在路边了。”祝婉越说越生气。

    田雅听闻此事也从屋子里赶了过来，小蝶是她的丫头，笨手笨脚的，裴炎抛弃她那段时日，不高兴的时候打过小蝶，但两人相处这么久，还是有些主仆情谊在的。

    赶过来的田雅立刻甩了小蝶一巴掌，小蝶被这一巴掌重重地摔倒在地，田雅道：“小蝶你快于鸨母说，你只是一时好玩恶作剧，快求鸨母饶了你。”

    段思宁明白田雅此举，这怪力乱神，装神弄鬼之举，是要被送进官府的。

    田雅双膝跪地，向鸨母磕了几个头，“请鸨母网开一面，饶了小蝶。”

    小蝶擦去嘴角的血迹，始终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