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华应了一声,手臂抄过阿月腿弯,将人整个抱起:“在等我?灵山法会快到了,我需得出面,近来怕是有的忙,你若累了就不要等我。”灵山法会每隔万年一次,以斗法来定下个万年里各族的资源分配,重华身为灵山帝君,自然要主持法会。
“我本想带你去,可斗法中灵压太强,我怕你身子受不住。”重华把阿月放在床上,掌心撑在他脸庞,轻声道:“但此一去时日太久,我又舍不得你。”
阿月轻轻点头:“不必担心我。”
重华笑了,吻过阿月眉眼:“答应我,就在家里等我,哪儿都不要去,有事就告诉它。”阿月随着重华手指之处看去,见床头不知何时放了个叠得胖胖的大纸鹤。
阿月伸出白莹莹的指尖拨了拨纸鹤,重华将他重新压在榻上:“你有心事。”阿月心头一跳,半晌才轻推开重华,坐起身来,垂眸小声道:“我不知该不该问你……”
重华又好气又好笑,伸手在阿月柔软的臀rou上打了一下:“你是我的夫人,哪来的该不该?”阿月被重华这一拍,羞得脸色绯红,想了半天的话也都不知如何说了,许久才贴在重华耳边,结结巴巴地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