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23 (第4/4页)

，搬到新家，mama就可以有好日子过了。

    红鸾半天才醒过味来，压抑地用拳头堵住嘴，嘶声哭起来。

    六艺怔了一下，眼圈也红了。看看外面天色，时间不早了，恐怕夫人回来，又有波折，勉强笑了笑，扶住红鸾，“mama，咱们走吧。”

    “现在？”红鸾抽泣着。

    “mama不舍得？”六艺眼中带泪，笑着反问。

    红鸾怔忡地回顾了一下自己住了二十多年的房间，自住进来，那人就从没进来过。除了买回她那夜，在妓院和她春风一度，就再没沾过她的身子。多少个清冷的夜晚，只有小小的儿子陪伴。直到六艺长到十几岁时，一次偶然的机会，那人看见了一直抛在脑后的儿子，发觉了儿子天生不凡的质素，才把她升为三姨太，可是仍没沾过她的身子，甚至从未假以辞色问过一句冷暖。

    就在她成为三姨太的当天，小艺被生生从身边夺走，从此十多年，只见过一面。

    “不，mama跟你走。”红鸾转回头，眼睛已经哭肿了，希望从早已经干枯的心里腾起来，她绽开久违的笑颜。

    “好。”六艺往外面瞟了一下，拉紧红鸾的手，“走吧。”

    “不收拾一下？”红鸾迟疑。

    “东西都准备好了，这里的东西，您不要带。”六艺略有深意地看着她。红鸾明白六艺的意思，点点头。这二十多年的屈辱和痛苦，都该留下了。

    夕阳下，一辆车绝尘而去。

    廉行得报，甩手反杯子摔在墙上，一语不发，回了房间。

    七天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