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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够，就算用你这一生来偿还，都不够！”

    冰冷的气息在她的脸上游窜，第一次他离她这么近，第一次他这么认真的看着她的脸。

    她的心跳得好快，好快，就好像马上要跳出胸口了一样。

    “可是，折磨我她就能活过来了吗？折磨我你真的快乐吗？”

    楚暮雪看着他，小心翼翼地说着，大气也不敢出。

    他的眼神像极了捉到老鼠的猫，带着一丝戏谑，一丝玩味，还有王者冷虐的霸气。

    “当然，折磨你是这宁飞扬此生最大的快乐，即使我不爱你，我也不会让你得到幸福。说，和纪流星好了吗？好过几次？”

    他的眼神陡然森冷，猛地捉住她的双手放在脑后。

    他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在她的心窝上，好疼，疼得瞬间失语，无力招架。

    她看着他，微张着嘴迟疑了许久，想解释，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变成了。

    “七次，够不够？他不像你，他在我耳边叫着的是暮雪，暮雪！”

    “唔－”

    楚暮雪话音未落，便被他冰凉如水的双唇直接封住了香唇，他惩罚性吻着，辗转反复的咬着她的唇，狠狠的咬着，咸苦的血一下子弥漫到了口腔，她挣扎，她拼命的挣扎，可是脑袋被他的死死的扣住，动也不能动。

    “楚暮雪，你不是一直想让我看着你吗？我现在就看着你，看看你到底可以有多贱！”

    “楚暮雪，纪流星真的就那么好吗？他是怎么让你快乐的，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