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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的苦涩,并不被期盼。 程逐从车上下来,把从商场买的装了猫耳的头盔递给孙鸣池。 孙鸣池接过来,握了一下程逐的手,虚无的安慰起不了任何作用,两人心知肚明,所以孙鸣池没有说,只是说:有事给我打电话,听到没有? 程逐:知道了。 赶紧上去吧。他拍了一下程逐。 程逐点头,不再看孙鸣池,转身融入人群,看起来十分冷漠。 孙鸣池盯着消失不见的身影,没有立即离开,又在楼下抽了一支烟。 一根烟从头烧到尾,四五分钟。 这几分钟里,孙鸣池不怎么费力就记起了几年前的那个夜晚,他在那条河里被砸了一枚硬币,接下来他和程逐的人生都出现了偏差。 那天的程逐跟个仙女似的,穿着个白色连衣裙,长发飘飘,他远远就瞧见了。 孙鸣池用力地吸完最后一口烟,重新骑上车,打算离开。 孙鸣池。 他回过头,没想到看到了许周。 许周看着他说:有空聊一聊吗? * 医院里。 消毒水的气味在每一个角落,程逐到了许周所说的病房,看到躺在床上的程奶奶。 灰白交错的头发,布满斑的褐黄脸颊,安静的容颜。 程逐脑子发胀,乱七八糟的思绪缠绕在一起,深呼吸了几回才推门进去。 小逐,你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来。程爷爷从椅子上站起来。 程逐张了张嘴,说:对不起。 哎,爷爷不是怪你!程爷爷满面愁容,不复平常的精神气,昨天没回家,早上又没联系上你,我还以为你跑哪里去了,爷爷也是担心。 话在嘴边转了一圈,程逐又道了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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