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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讶的大眼，问的很轻。

    柯词林摇头，眼内多余的情绪也没了。

    暮衣加重了手中的力道，眯了眼，沉默几息，竟没有感觉到柯词林的难耐——她只是被暮衣制住，却并没有被威胁到生命。

    这样啊……

    暮衣很干脆地放开了手。

    “我们有什么关系？”虽然放开了柯词林脖子间的手，暮衣却并没有后退，反而凑近她，问道。

    柯词林仿佛根本就没有被她刚才的动作影响，一双眼和她平静地对视，回她，“没有，”又仿佛想到什么，谨慎道，“嗯……有一点。”

    暮衣突然轻轻含住了柯词林粉嫩的耳垂，舌尖舔了舔，抚上她刚沐浴过后潮湿的长发，“什么？”

    “你猜。”柯词林侧头，并没有避开她，但柯词林甚至都没有对暮衣的动作有任何责问，只是一板一眼地回答她的问题。

    又是这句，倒是不知道她是怎么用这么平静地脸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的。

    “那说说现在是什么情况。”暮衣双手下滑搂住了柯词林的腰，这让两个女孩更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她喷出的热气都浇在柯词林细长的颈间。

    “你……要不要先去洗澡？”柯词林这次终于没有按着暮衣的问话答下去，而是这样说道。

    “怎么？”

    “男人的气味太重了，”柯词林任由暮衣搂着她，身形不动地和她对视，平静无波地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