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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思，“你这样子——”

    他顿了下，给自己气笑了。

    “我还怎么生气？”

    小姑娘头埋在他.胸前，衣服被泪水濡湿了一大片，她也不说话，就是哭，一个劲儿地哭。

    周九鼎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心软了一大片，想问她怎么了，视线一转，看到桌面上平静放置的日记本。

    恍然大悟。

    “噢。”周九鼎挑眉，“原来是看到这个了。”

    他捧起唐欢的脸，如视珍宝。

    小姑娘的鼻子眼睛红了一片，活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白兔，额前刘海凌乱，小巧的鼻翼一吸一吸的。

    她说：“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

    我比谁，都想看到你身披荣光的那一刻。

    但是，我不好。

    周九鼎直勾勾地盯着她，听到这声对不起，觉得有些好笑。

    下一刻，周九鼎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金牌，放在她脸颊旁边碰了碰。

    金属触感冰冷，唐欢瑟缩了一下。

    周九鼎拉长带子，双手一拎，给她戴到脖子里。

    “你要的冠军。”他挑起她下巴，“鼎爷给你拿来了。”

    唐欢伸手摸了摸，感受到清晰的纹络在指尖蔓延。金牌是冰冷的，冠军饱含温度。

    “收拾收拾。”周九鼎推了唐欢一下，“我们走。”

    ……

    出了店门，冷风呼啸，城市的街道干净新颖，黑夜给人带来无尽的迷幻。

    周九鼎攥紧她的手，小小软软，心里莫名一暖。

    唐欢头歪了歪，倚在他左臂上，抬眼是没有尽头的黑夜，望不尽点点星光，可她依旧觉得美。

    周九鼎低头看她，听到她说：“鼎爷，我爱你。